然后又躲回了初夜瓷的身后。
动作行云流水,完全就不像是断了经脉的人。
小九也有些惊奇,自己这身体素质似乎格外强呢。
“我们真的不敢了,我们身上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我们日后一定好好做事。”为首的男子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只要没有将他们的脸挂在禁丹榜上,那他们在外还是可以买到丹药的。
所以他们尽可能的低头将脸埋在下面,好不被记录在册。
初夜瓷嗯了一声,就没在将注意力放在那伙人身上,转而面向小九。
他从小九靠近的那刻就没舒展过眉头。
“怎么回事?”初夜瓷的声音里听不出责备,但也听不出关切。
小九捏着阴阳鱼,头低得很低,视线就落在脚边的软青剑上,嘴里说着:“嗯,就是,阴阳鱼是我朋友的,我会转交给她的。”
小九话虽这么说,但没说什么时候给呀。何况她都不知道阴阳鱼是谁的,那也得等她知道了之后再还嘛。
眼下阴阳鱼都到手上了,给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初夜瓷声音冷了一分:“我说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说了你会信我吗?”小九猛地抬头,灰扑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初夜瓷的眼睛。
初夜瓷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短促笑声,“你是我妹妹。”
虽然和这个妹妹见面不多,但还是有血亲关系在的。
“初若夏在我的灵舟上动了手脚,我从天上摔下来了,就来这里了。”小九还没有说自己经脉是如何断裂的,不过说了,也只会觉得是她在污蔑初若夏吧?
初夜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理由呢?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九有些意外,这个二哥竟然没有直接否认她。虽然他还是不相信小九,但他的态度保持了怀疑。
这一点,她的二哥和其他初家人不一样。
不过就如同初夜瓷所说,理由呢?
小九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初若夏害她。一来,小九在家的地位并不比她高,甚至可以说不如她。二来,小九修炼的天赋也远不如她。
所以小九还真不知道初若夏为什么要害她。好像自从记事起,初若夏就有意无意地排挤她了。
不过再怎么样,小九也懒得自证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你不去问她,问我干什么?难道是我自己变成这样来陷害她不成?”
这根本就是无妄之灾。
如果不是初若夏,那么小九的经脉应该还是完好无损的。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