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斟酌片刻,“也不一定,我要仔细检查过才知道。”
柳依依把八福晋带到里面,然后让八福晋躺在软榻上,掀开八福晋的衣服,露出八福晋的白皙的小腹。
八福晋面露尴尬,觉得她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她想在起来就走,但又不甘心,怕错失最后的希望。
柳依依的手指按压在八福晋腹部的穴位上以及输卵管所在的大致位置,“疼吗?”
“疼!”八福晋回答,疼得快要哭了。
平时偶尔也疼,但不像现在这样疼。
这个蒙古蛮子是不是故意的?
柳依依才不管八福晋不断变化的眼神,继续按压问道:“怎么个疼法?是那种钝钝的疼,还是那种犹如针扎的疼?”
八福晋又连忙回答:“犹如针扎一般疼,哎呀,好疼,好疼。”
柳依依松开,八福晋这才觉得不那么疼了。
柳依依又开始检查另一边,发现八福晋也非常疼,疼得额头上都出汗了。
外面的八阿哥着急,“七嫂,你轻点,别下重手啊!”
沈冰竹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你七嫂不检查清楚哪点有问题,怎么才能确定病灶在哪里啊?” 长离伴月行
八阿哥面露尴尬,然后又急忙说:“福晋,忍忍,七嫂不会故意弄疼你,是在给你检查。”
八福晋哽咽,“七嫂,手下留情啊!
沈冰竹直接翻白眼,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柳依依轻笑,不想在这时候为难八福晋,说来这八福晋为了要孩子,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