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
顾裴插着口袋,嘴角带着人畜无害笑意。
他是谁,不给任何人后悔。
沈月怡硬着头皮,“哪有,我是担心孩子晚上闹。”
“你就是经常应对那些生意场人,变得连我都不相信了是吗?要不然我带顾宝回龙家过一阵……”
她心虚演饰。
女人提到带孩子回龙家,男人一百个不情愿。
一般女人在夫家受委屈,才会选择回娘家诉苦。
他自然不愿意!
“是谁刚才骂臭男人?”
“我听错了?”顾裴眯着眼,盯着她脸上表情,观察细致不放过一丝微表情。
他是狗耳朵吗,真够灵的。
为了晚上能好过些,沈月怡笑嘻嘻挽着他胳膊撒娇,扭动身子:
“老公,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女人在通常生气情况下都会有口是心非表现,嘴巴喜欢说些反话,能够证明爱这个男人。”
对,就是这样。
“真的是这样?”顾裴听进去,眼神在她身上打量。
沈月怡一个劲点头,态度忠诚,跟刚才叛逆形成对比。
“我先上去了,不打扰你跟伏伦工作了。”
沈月怡迈着小碎步上楼,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将这一切看在眼中。
她自以为是的聪明,在他这里得到纵容。
汝之蜜糖,胜似砒霜。
顾裴哪里会不知道她小伎俩,知道又如何,还是一步不甘心走进她提前挖好洞。
他迈着步伐,来到伏伦房间商量事情,却不是工作上事情。
“最近有什么发现?”
伏伦猜到先生目的,询问余大海最近行踪,那家伙像是学乖了,在乡下住。
“指使余大海这么做的人是余佳慧,她想这对的人也是太太,现在放着她不管吗?”
顾裴啧着嘴巴想要抽烟,在她面前从来没有抽过。
伏伦像是看出来,从抽屉中递过去一根细细的烟,是先生以前抽过。
顾裴盯着那根烟,嘴角不自觉上扬,“她鼻子灵的很,又跟我闹起来,今晚我又该是孤家寡人了。”
听到他这么说,伏伦将烟收起来。
“合适时间,合适地点给她使些绊子!”顾裴双手插回口袋,画风一转:“你是不是要搬出去住了?”
伏伦顾虑,下一秒却让他顾虑消散。
不等他开口,顾裴打量房间布局,“正好,她衣帽间小了,正愁没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