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真的错了……”丁超咬着牙,跪在地上疯狂磕头,显然没有刚才气势。
刚才还心高气傲不行,这会却像只哈巴狗一样趴在地上求饶,沈月怡瞥向脚下懦弱男人,心中怒火烟消云散。
“走吧。”顾裴胳膊搭在她腰间,在一群注视下,俩人朝着里面包厢走去。
前腿刚跨进包厢门,就听到不耐烦声音,高渊双手熟练洗牌,手腕金色手表明晃晃的,价值不菲,像他们这种商业上成功人士很讲究手表佩戴搭配,“怎么才来,还玩不玩了?”
顾裴没有再坐回沙发,完全没有给高渊面子,“时间不早了。”
旁边伏伦立即抽身站起来,作为先生贴身助理,自然要跟从,包厢中只剩下高渊跟傅羡之俩男人。
“兄弟,你这也太不厚道了。”高渊见他们一个个都要走,手中纸牌也不香了。
傅羡之点着一根香烟,表情平静像是料到这种结果,带女人来玩就是麻烦事,“家里还有些酒水,等着我回去享用。”
一天到晚喝酒,就不怕喝死吗?
沈月怡心里暗暗想到,她心里那点想法被傅羡之捕捉到,眼神连忙躲避开。
“小丫头没安好心啊!放心,喝不死!”傅羡之冷冷回答。
这都喊着要走,顾裴要回去高渊能理解,毕竟人家有家室,就连傅羡之这小子也嚷着要走,真是一点不拿他当兄弟。
“兄弟,要不我俩换个场子继续玩?我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你们就这样抛下我,一点不地道。”高渊心中不爽,一脸没尽兴。
傅羡之不吃他这套,将搭在脖子上胳膊拿开,“熬夜老的快,不然到了三十岁没有女人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