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缘与军中这些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因为他行动干脆利落又从不废话,而且每次都是独自行动,完成的效率也极高,所以他赢得了这些人的尊重。
“可以!”这段时间里,他的声音随着体内运力的提升和经脉的扩张,显得越发的沙哑。
白缘心中感慨,想着自己年仅18,正是花季到家,奈何抽烟喝酒嗓子哑,戴着面具被人认成48。
弄得现在自己走到哪,都成中年叔叔辈的人了。
“大叔,你这三个月杀了不少敌人了吧?”妖族的战士是在军中允许饮酒的,这都不是搞什么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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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原因,人家消化的了,人家妖族的战士能把酒当水喝,第二天能清醒的执行作战任务。
要是你也想喝酒,你就像白缘这样,你一个人深入外围,去进行清剿式的恐吓行动,能活着回来!喝完酒还不闹事!也可以!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有足够的能力,你也可以喝!
所以说人族战士,如果能与兽族的战士一起喝酒,在这片战场上一件被尊重和认可的事。
在这种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地方,繁琐的规矩是在保护你的性命,而不是故意针对某些人。
“不清楚,大概有三四百人了吧!”白缘一边喝一边大致的估摸了一下,他属于是到了外围生冷不忌见人就杀,不管年龄大小一律杀死,你都来战场上了,被敌人发现你的外貌和身份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大叔你也真下得去手!外围可有不少南荒未撤离的百姓,应该不会,都给他们杀了吧?”一名虎族的战士,提溜着一串肉走了,过来开玩笑的说着。
“如果时间足够,我会把她们杀干净!”正如他所说,能阻止他屠杀的,只有敌人赶快前来阻止他。
他从小就没经历过什么仁爱教育,他能在奴隶营和矿场活到逃亡,靠的可不仅仅是那份忍让与屈服,还有足够变态的内心。
他的心性经历的多次可以转变的机会,但是这些机会都因为某些不可抗因素转瞬即逝。
那么就真的很抱歉,白缘的敌人面对的就会是一个只有基本的善恶理念的屠夫。
“都是这么说!真要是遇到老幼妇孺在修饰的规矩圈里,还是能放且放的!”虎族战士显然没有当一回事。
“嗯!只要他们不在战场的范围内,不会对他们下手的!”白缘认同的点了点头,在他的认知里,在敌方阵营里只有敌人俘虏和自己人这三种情况。
“唉,你们说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我老家那头才刚盖上房子!我那一家老小才刚住进去,我就来了!”那名狐族跟大家炫耀着!
“快了吧?话说没看出来你小子竟然都有孩子了!有画像没?给我们看看呗!”另一名狐族战士显然跟他非常要好,搂着他的肩膀疯狂的示意着。
“没有,在战场上哪有闲心看那个呀!等仗打赢了回去,嘿嘿天天看!”那名战士摇了摇头。
“我也是,我前些时我姐姐给我来信,说她要嫁人了!我这肯定是要缺席了,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虎族的战士也开始回忆。
“是呀,都半年了,我也想回去看看我爹了!我们几兄弟都来战场了,家里面就剩个妹妹!啥时候能回去呀!”
“要是回去,能不能把你妹妹介绍给我?看我这还单身呢!”
“咦,你就算了!”
“那我怎么就不行了?你当我姐夫还委屈你了!”
“要是能活着回去,我跟你们讲,我家那边的糕点特别有名,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我一人给你们邮一份!”
“我也是,我家也有特产,有一个算一个,来我就请客!”
话题一旦打开,便借着这个难得的清闲时光战士们开始的闲聊。
白缘觉得这样的时光短暂而美好,他也希望这场战争快点结束,若是没有战争,也许以他现在的年龄,应该还在学堂念书或者继承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务农了吧?
“唉!聂大叔,你这一天天的,除了接任务就是接任务,以前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