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被誉为“骨科圣手”的秦已正大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从容不迫与深厚的医学底蕴。
秦已正缓缓伸出手,那双手仿佛经过了岁月的雕琢,既稳健又灵巧,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抚力量。他轻轻地,几乎是温柔地触碰到了赵来福那条饱受折磨的腿,那一刻,整个房间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和远处市井的喧嚣,与这静谧的室内形成了鲜明对比。
秦已正的指尖在赵来福的腿上轻轻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探索着骨骼与肌肉之间的秘密。
不过片刻,他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抹自信的光芒。他心中已然有了定论——这是骨头在一次意外中错位,长时间未得到正确治疗,导致了神经的局部坏死。对于普通人而言,这或许是个棘手的问题,但对于秦已正来说,却不过是多年医术生涯中的一个小挑战。
“别担心,”秦已正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涌入赵来福的心田,“虽然情况看起来有些复杂,但并非无解。我有信心,也能让你重新站起来。”
赵来福闻言,眼中的恐惧渐渐被希望所取代,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那是对生命的渴望,也是对这位神医的信任。秦已正见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随后便开始了他的治疗计划。
整个治疗过程,秦已正的动作流畅而精准,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每一次按压、每一次调整,都恰到好处,既缓解了赵来福的痛苦,也重新点燃了他对未来的希望。随着治疗的深入,赵来福能感觉到那股长久以来困扰他的疼痛正在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时间在紧张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中悄然流逝,慢慢的,他逐渐感觉到疼痛。赵来福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重获新生的喜悦,也是对秦已正医术高超的深深感激。
“你这腿要医治两年时间左右,配合针灸和药浴,我听说你们是外地的,你们商量一下,要不要治。”
两年时间,朱琴在脑海里扒拉了一下,这得住多少钱的客栈啊,脸上也不由得带了点犹豫。赵欣然却是在想,都要住两年了,干脆买个院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