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赵无虞如此放低姿态,不仅是金日闲觉得奇怪,就连袁牧之也是觉得奇怪。
金日闲见她如此,忙道:“赵将军此言差矣,大可不必如此,此事你也是不知情,是受害者,不必如此自责。”
赵无虞道:“我思来想去,心中总是不安,既然闲王子少了一位北戎勇士,那我赔你一个便好了。”
说着将身后的阿查拉了出来,诚恳的道:“这人是我在小觅镇边境上遇到的,是我的手下败将,他说依照北戎习俗,就是我的奴隶,我可以随意处置,现在就将他献给闲王子,还望闲王子不要嫌弃啊!”
阿查自从被阉之后,整个人浑身像是没了精气神,此时垂着头站在赵无虞身边,两只手极其不自然,却又不知道往哪里放,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裤子。
听到赵无虞说这人是北戎来的,金日闲来了兴趣,他从椅上站起来,走到阿查面前,道:“抬起头来!”
阿查畏畏缩缩的抬起头,一触碰到金日闲的目光,便又把头低下去。
金日闲笑笑,道:“怎么看着这般猥琐,到底是不是我北戎男儿?”
阿查闻言身子一震,不禁拓脱口而出说道:“我是北戎男儿。”
金日闲道:“我北戎可没这般畏畏缩缩的人啊,认识我吗?”
阿查颤巍巍的站直身子,抬起头看着金日闲,眼神中还是有些许躲闪,小声道:“认识,您是金日闲王子。”
赵无虞忍不住道:“闲王子何须如此疾言厉色,他一个普通百姓,见了皇室人员,自然是激动的不行,你也体谅体谅。”
金日闲点点头,笑着道:“到底是赵将军心细,既然是赵将军好心给我送人,我就收下了,多谢你还能记得我啊!”
赵无虞也笑,道:“不是闲王子自己说的,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自然就是要第一时间为你解开忧愁,你说对吗?袁大人?”
袁牧之原本一直坐在边上喝茶,端着茶碗眼看着这三个人你来我往,没想到突然被赵无虞点名,连忙咽下口中的茶水,道:“赵将军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