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虞站了一会儿,转过头看着袁简之,询问道:“继续说呀,怎么不说话了。”
袁简之一愣,他生怕自己吵到赵无虞,所以恨不得呼吸都不出声音,现在又见她这样问,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我又不吃你,你慌什么,你说你和袁牧之是远亲,他那么大一个州牧,怎么才让你做才做这么一个小小的牢头?”赵无虞道。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常言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袁牧之已经是澜州府说一不二的人,给自己的亲戚安排个职务对他而言只是顺带的事情。
袁简之苦笑一下,道:“不瞒贵人说,我这人没啥水平,又不认得几个字,能有这样一份工作,按时发着月银,我已经是很知足了。”
赵无虞点点头,道:“你还是对自己认识的很清楚。”
有的人,总是喜欢去做一些白日梦,没有付出就想得到。
人的痛苦根源就是对自己看的不清,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睛。
袁简之道:“是我堂兄,就是袁大人告诉我的,这些大道理我哪儿懂得,袁大人说了,自己的能力配不上野心的时候就要安安稳稳的,不然总是会有灾祸伴着自己的,我现在觉得,他说的对极了。”
赵无虞有点意外,问道:“袁牧之这样说?”
她印象中的袁牧之可不是这般聪慧的人啊!
袁简之道:“是啊,我是很佩服他,他是我们袁家最有出息的孩子,从小就是书呆子,不像我,拿着书就像是看天书,啥也不知道。”
说着笑笑。
这袁简之也在心里暗自提醒自己小心答话,毕竟这人可不是一般人,但是现在见她也没问什么要紧事,都是家里长短,心里的戒备渐渐放下了。
赵无虞也跟着他笑笑。
她一笑,袁简之又放心了一层。
这个人,也没有传的这么吓人啊,这不是挺好的,现在还在笑眯眯的同他说话呢。
“我听说,你们和那白府的夫人有亲?”赵无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