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血淋淋的舌头就挂在祠堂的门上,血迹已干。
许老夫人也被吓得惊惧不已,昏倒在地。
许延愣是没有松口让许老夫人出祠堂,直接就在祠堂里设置诊室。
豆蔻将这事告诉宋宋时,宋宋正在母亲房中。
岑氏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宋宋不用想都知道这事是沐白做的。
豆蔻见她不甚在意祖母,便也住口不再说话。
宋宋拉着母亲的手,觉得母亲又瘦了一些。
“阿母,”宋宋轻声叫着,岑氏毫无反应。
忧愁的情绪又爬上宋宋的眉头,年纪轻轻的孩子,眉头皱得像是饱经风霜的人。
明天一早她就要回去,可是母亲现在这个样子,她怎么能回去呢?
宋宋无比懊恼,如果知道她离开家会是这样,那她说什么也不会去走了。
就算是嫁白文德,也没什么…
只要母亲能够好好的。
她怎么会知道,白文德那样的人,岑氏又怎么会让她嫁?就算当时没有察察,岑氏也是打算想些办法去阻拦的。
她娇柔的宋宋,可爱的女儿,怎么能去那样如狼似虎的白家?
岑氏内心也是焦躁不安,她想和女儿说说话,可是睁不开眼,张不了口。
宋宋又陪母亲坐会儿,便回了海棠苑。
海棠苑是她十二岁就开始住的院子,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与她朝夕相处过的。
她的客厅、卧室都还摆放着各种字画、瓷器,还有一些书籍,甚至还有一些青铜器。
在海棠苑的日子,快乐欢愉。
那样的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
宋宋目光在房中来回几遍,叫来豆蔻,道:“你去把这些瓶瓶罐罐,还有字画,全都拿出去卖了,换成金豆豆。”
豆蔻疑惑的道:“小姐,这都是好好的,干嘛要去卖了?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