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房客都走了!"
"我们开始偷了!"棒梗欢叫起来。
"好的,马上行动!"贾张氏邪笑一声,随后对小当命令:"小当,现在立刻前往前院,然后躺在地上大哭,边哭边打滚!"
"尽量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你的哭声!但注意了,在得手之前,不能停!"成功后他们会告诉小当。
贾张氏一边吩咐,一边禁不住笑出声来,对她设计的诱敌深入手法很满意,坚信阎家人一定会上钩。
小当点点头,迅速跑到前院,倒在地上放声大哭,果然吸引了不少还没出门的大婶和媳妇前来询问:
"小当你怎么了?好端端地哭什么呢?”
善意的人问道。
就这样,她非但没有回应对方,反而哭泣得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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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哭得如此伤心呢?"
"是不是贾张氏打了你?我们都知道,她偏心男孩,经常打小当的…"大家纷纷议论开来。
"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贾张氏,她哪里敢单凭这点小事就放声大哭?"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我才不管呢!总之中院没人值得相信,爱哭让她哭去吧!"
人群中七嘴八舌,声音嘈杂。
三婶子站在人群中间。
长时间与贾家较量,加之苏宇和阎埠贵的影响,她变得更加明智。
她明白小当下意识的哭泣必然背后藏有秘密。
于是,她表面上围观,暗地里则不断余光扫向后院方向,担忧贾张氏与小棍是否会乘虚而入,破坏后院安宁。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多时她便见贾张氏与小棍鬼鬼祟祟离开屋子直奔后院而去。
"黠娣,黠旷!你们快悄悄去看看他们做什么!"
"如果只是想找东西,或者试图潜入苏宇的房间,不要管他们,但若是有恶意破坏的行为,一定要马上告诉我!"
三婶把两人叮嘱一番,这些都是早晨阎埠贵告诉她的建议。
"好勒!"阎黠娣答应得清脆,领着弟弟悄然前往后院观察动静。
另一方,贾张氏带领小棍直扑后院。
她在窗口停下,隔着玻璃窥视了一眼,确认广播真的在屋里。
狡猾一笑:“小棍,广播在里面,你尽快爬窗进去拿出来!”
然而小棍摇了摇头:"不行,窗户太小了,拿收音机不容易。
还不如用这扇门吧!"
贾张氏慈爱地摸摸小棍的小平头:“你真是聪明的乖孙子,考虑问题周全。
行,那就依你!”
她对孙子的表现赞赏备至,这门技艺对于未来说不定是个生计保障。
贾张氏对小棍的技巧给出了高度认可,接着小棍立刻从口袋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片和一根细长的钢丝,这两个是他的惯用工具。
刀片用来挑开门栓,苏宇不在家,他的门自然是由外面挂着锁的,无须刀片。
小棍将钢丝小心插入锁孔里,轻轻地一挑,只听咔的一声清响,锁瞬间开启了。
"你真行啊,小棍,怎么打开的这么快?"贾张氏惊愕地问。
尽管心里清楚小棍的手法很出色,但速度也太让人瞠目。
小棍愣了一下,自己也惊讶这次开门如此轻易,他本没想那么多,钢丝还没用力就松脱了门栓。
他装出自信的样子,笑道:"嘿嘿,当然是因为我的技术了得!不论哪户人家的锁,我都轻而易举搞定!"
贾张氏翘起大拇指夸赞:“真不愧是我的好孙子!有这样的技术,即便将来没法继续念书也不会忍饥挨饿。”
说着仿佛在为自己的盗贼后代感到骄傲。
他们窃喜一番,全然未曾注意到,那锁实际上早是一把损坏的。
苏宇为了防范自己珍贵的锁被撬走,特意向棒梗提供了一个坏锁。"祖奶奶,等等,咱们先把收音机偷出来再说!”
棒梗道。"对,对,乖孙子讲得有理!”
贾张氏立刻笑容满面地附和。
棒梗将刀片和铁丝收拾妥帖后,然后推开了房门。
然而,他却没有察觉头顶正上方即将降临的命运——
一颗炽热的煤球如火流星般下坠!砰!直接击在棒梗的头上!立刻爆发出滋滋的声音,腾升起一阵刺鼻的焦糊气息!
“哎哟!好痛!”
“痛死我了!”
“头都被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