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静雪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这大殿的穹顶刺穿。
她的养气功夫再好,也无法忍受朱渊如此明目张胆的挑战。
然而,朱渊却并未被秦静雪的愤怒所震慑。
他挺直了腰板,直视着秦静雪,语气坚定:“太后,你或许曾一度掌控朝政,但请记住,这天下终究还是朕的天下。刘公公妄言朝政,其罪当诛,朕不过是行使了皇帝应有的权利。”
秦静雪闻言,脸色更加难看。
然而,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而是继续反驳道:“皇帝,你口口声声说行使权利,可你可知,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事情是哀家一手操办的?你如此做法,岂不是要寒了群臣的心?”
朱渊冷笑一声,毫不退让:“太后,你或许曾对朝政有所贡献,但那也绝不能成为你把持朝政、祸乱朝纲的借口。太祖祖制明确规定,后宫不得干政。你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朕不客气。”
说着,朱渊从袖中取出太祖祖制的卷轴,高高举起,让满朝文武都能看清。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秦静雪看着朱渊手中的太祖祖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满朝文武见状,也纷纷低下了头。
秦静雪吃瘪的一幕,让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时,秦振元无法再继续保持沉默。
他连忙站出来,试图为太后秦静雪开脱。
“陛下,太后也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也是忠心一片啊。”
然而,朱渊却根本不买账。
他转身看向秦振元身后,一身孝衣的秦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而在她身旁,一口黑棺静静地躺着,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朱渊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看来我让秦沐带给你的话,她没说啊。”
秦振元这才猛然想起,之前朱渊曾通过秦沐带给他的一句警告:“儿子没了可以再生,若是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