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位夫子都没什么意见,乔言才继续跟秦德岳说起来。
“德岳哥,只有你一个教算术的夫子,你就要辛苦些,所有孩子的算术你都要上,一天只授一个时辰的课即可。”
乔言将秦德岳每天要干的事讲了一遍,这样算来几个夫子都是差不多的,每人一天都是四个时辰,没有厚此薄彼,很是公平。
又商定了一些细节,几位夫子才相继去了他们自己的住房,房间里面还要收拾收拾呢。
“言哥儿呀,你这是不是有些……太亏了?”待人都走后,村长才问出来。
“书本不用孩子们买,束修一年只交五两,家庭贫寒的还会补助一些纸笔,还给夫子和孩子们提供午饭,你这纯粹是在撒银子玩儿啊。”
“榆叔,你这是什么话,一人交五两,六十二人便是三百来两,饭菜只是按照镇上的价格便宜了些,哪有你那么夸张。”
乔言跟听了什么笑话一样,他指不定还赚了呢,哪有村长说的那样,还撒银子玩儿,怎么可能?
“是,一年你是能收三百多两,可是你请了五位夫子,每位一月就是十两,一年下来就支出了六百两,饭菜还比镇上便宜了一半,你这就是纯贴钱!”
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怎么能有人这么傻呢?
“榆叔,你想想,这是咱们的村学,就是为了能让更多的孩子们读书,我如今有了稳定的进项,这几百两不是什么大问题。”乔言安慰着村长,让他放宽了心。
“唉,你是个好孩子,你们俩都是,总之看你们吧。”村长自知劝不住他们,也就随他们去了。
村长作为整个村子里管事的人,有人愿意一年拿出这么多钱来办学堂,他也不能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去做啊。
……
第二天所有要上学堂的孩子们都来了,之前在别的村子读书的秦海也回来了,无论那边的老师怎么挽留都不留下 。
如今已经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时节了,园子里的树早已开出了鲜花,长出了嫩叶,阳光透过了枝丫,洒下了星星点点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