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月巷酒的酒劲开始上头,她热的实在受不了,便伸手把被子扯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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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到盛扬回头看时,床上的女人已经把雪白的大长腿已经架在了被子上,不仅如此,她不知什么时候还 ——自己扯掉了 胸罩。
盛扬站在床前看了一会,浑身燥热。
好不容易控制自己,伸手又把被子帮她搭上。
可转眼又被她掀开了。
这下好了,两个腿全部明晃晃的露了出来,白的亮眼。
盛扬咬牙想再去拾被子帮她盖上,谁知女人突然毫无意识地一脚往他脸上踹。
盛扬吃痛,紧紧握住了她一只脚:“过分了啊!苏以晴!”
女人睁开眼,脸色潮红,呆呆地问:“你干嘛?”
“我——”盛扬正想解释,突然看到对面的女人哭了起来。
“怎么了?”虽然不舍得,可盛扬还是放开了她的脚。
问她又不答。
只呜呜地哭得伤心,是真伤心。
为什么这么伤心呢?
她不应该有什么委屈的事啊。
盛扬想了想,问她:“你是不是曾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