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长相就软,一看就很好欺负,又年轻,整整一个刚毕业入职的学生形象。
“我今天看着刘医生没接待几个人,还以为刘医生职位很高,是来监管我们的领导。”林阮望向刘医生,扯着唇角笑了笑,“原来不是,你不累的原因是偷懒,还是不会?”
“你,你别太过分。”刘医生指着林阮的手都在颤抖。
他是那种可以说别人,别人不能说他的自私性子,碰见硬茬就恼羞成怒想发火。
林阮本来就累,加上这边没有修建公路,面包车开着不平稳,让她有些晕车。
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人送上门,林阮不是没脾气。
“我过分什么,你长着张臭嘴可以说话,我就不能说?”
“啧,你这种垃圾我见的多了,就是没本事还狭隘,别玷污我们的职业,有空少说话,多长长脑子,多看些书做些题,提升下自己水平,都快四十的人,可别玩归来还是少年这一套,你长得就显老。”
林阮说话丝毫不留情面,在她看来,是刘医生先挑事的,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她为什么要容忍。
若是有真才实学,又尊重职业的前辈,林阮或许还会好好说话,但在她面前的是个大菜包。
刘医生原先见林阮不说话,还以为她好欺负,想要过过嘴瘾,没想到踢到了铁板。
“我叔叔可是副院长,就算你是京市来的,也不能这么放肆。”刘医生说。
林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