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长身边的小兵赶紧替他遮掩,“咱头儿喝醉了,你们可别往心里去哈。”
百夫长不乐意了,“一边儿去,你个小兔崽子懂什么?”
十六笑呵呵道:“大哥也是性情中人,佩服,佩服。”
接着两人一起吐槽了那帮子狗屁不通的文官,啥也不是,不会上阵打仗,就会躲在士兵后面干叫唤,接着他们又回忆起以前祺国公如何爱兵如子,如何用兵如神。
聊到兴起,百夫长竟然哭了,“我的国公爷啊,你怎么就走了呢,天杀的啊!一定是被那帮狗官误了性命啊。”
正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百夫长一坛子酒灌下去,已经四肢瘫软,十六趁他不注意取下其腰上挂着的百夫长令牌,这令牌可比一般的令牌更有用,去的地方能更多些。
“大哥醉了,好好休息吧。”
百夫长大着舌头道:“我没醉,咱们继续喝!”
“不了,不了,大哥好好休息吧,”十六和沈三赶紧告辞离开。
待他们一走百夫长竟自己坐了起来,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间,笑道:“为了一个令牌至于如此嘛。”
小兵惊讶地看着他,“头儿,你没醉啊?”
“小兔崽子,爷爷自打断奶起就开始喝酒了,这点子玩意岂能把爷放倒。”
小兵指了指门,“那他们偷了令牌,定是有所图谋,要不要上报啊,许是抢了伤兵衣服的探子。”
“你说的没错,”百夫长继续慢条斯理地喝酒,“不过,不用上报了,想要在军中混得好,除了要有一身武艺,还得眼明心亮,这天下啊,我看八成还是康王坐。”
小兵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康王可是叛军啊。”
“管他什么叛军不叛军,只要能让百姓吃饱饭的都是正义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