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客气什么，我可是你太奶。”苏晴一句话就叫涂山灵破防了。

原本烘托出的温馨氛围，让苏晴一句话就怼回了原形。涂山灵跺着脚，冷哼一声就走开了。留下苏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说错什么了吗？我确实是她太奶呀！”

“你真是，不占便宜就浑身难受是吧！”相戎刮了一下苏晴的小鼻子。

睡了一会儿，苏晴发现时间还早，拍了拍一旁的潘依依，结果却睡得像个死人一样。苏晴觉得肚子有些饿，就一个人来到了客厅。翻了翻冰箱，只找到几盒涮火锅剩下的肉片。

睡梦中的涂山灵忽然被一阵香气勾了起来。走出房门，发现苏晴正在自己涮着火锅。

“来来来！一起吃。”苏晴一边招呼着涂山灵，一边抿了一小口白酒。

涂山灵欲言又止，但面对美食的诱惑，终于还是坐了下来。人间烟火味，最抚凡人心。两个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吃着喝着。

大概是仪狄酿的酒，终于让这两只灵狐体会到了什么叫微醺。

涂山灵先开了口：“苏晴，我觉得你这个人，有时候特别可爱，但有时候又特别讨厌。”

苏晴举起了杯子，说道：“是不是要说，讨厌的时候多，可爱的时候少。”

两个人相视一笑。

“灵儿，问你个问题。”苏晴趁着涂山灵发呆，一筷子抢走了她碗里的毛肚。“你觉得你能做到所有人都喜欢你吗？”

“那怎么可能，除非……我长得像钱。”涂山灵不知不觉中，也开启了晴化的路线。

“既然做不到所有人都喜欢，那为什么不真真正正的做自己。别人怎么看，让他们见鬼去吧！”苏晴已经是喝嗨了，举起酒瓶就开始吹瓶表演。

“有点道理……”涂山灵笑嘻嘻地看着苏晴，果然醉眼看人间，个个都温柔。

“有时候吧，你费尽心思去讨好人家，可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一个缺心眼的沙雕。人心啊，是最坏的东西。”苏晴不禁想起了恍如隔世的过往，那时候他作为一个社畜，或者说是一颗螺丝钉。差一点就在人海之中彻底沉沦了。

涂山灵拿起一瓶还没开封的酒，也学着苏晴的样子，直接对瓶吹了起来。

“神仙也一样，自认为清高，其实人心哪些丑恶，一点也没少。”涂山灵也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过往。纵然在青丘一直是掌上明珠般的存在，但偶尔也还是会有人暗中用些肮脏的手段。

这一晚，苏晴和涂山灵之间的隔阂，似乎松动了一点点。

苏晴在涂山灵心中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好感，在酒醒之后就荡然无存了。

“苏晴！为什么不带我！”涂山灵看着筋斗云上的三个人，苏晴却唯独不让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