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闭起眼睫毛轻颤，双手一点一点攥紧起来，紧紧咬住嘴唇，豁出去了，死就死吧！

借用左脚掌的重力缓缓的往前滑，耳边能清晰的听到因为她这一步周围狂躁吐信子的声音，听着不寒而栗。

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在蛇群的动静恢复如初时才缓慢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气，心里对奔波霸的思念达到了顶峰。

不仅是顾锦书松了一口气，空间外注视着她的两位师父也终于吐出一口气，同时感叹道：“不容易，终于往前走了一步。”有种日日夜夜守着植物人，看她终于苏醒过来的既视感。

御天骄再接再厉，继续往水流镜里输入灵力，空中的字再次发生变化。

“再往前走一步，十万上品灵石。”

顾锦书跟刚才一样的动作，只是脚换成了右脚，艰难的往前再行驶一小步，跟谁过不去，别跟钱过不去啊！

“再往前走一步，二十万上品灵石。”

顾锦书左脚继续往前迈一小步。

“再往前走一步，三十万上品灵石。”

顾锦书的右脚继续往前迈一小步。

“再往前走一步，四十万上品灵石。”

顾锦书乖乖听话，左脚有些许的僵硬，但还是往前迈了一步。

……

御天骄在这时有着从未有过的耐心，一旁的傅衡玉都看呆了，就像是在教刚会爬的闺女站起来开始学走路，没有怨言也没有厌烦。

以傅衡玉对御天骄的认知，这要是其他弟子，给他呈现这副鬼模样，别说耐心，他会直接冲进水流镜给他们几拳，然后再加强空间难度。

所以当周循澈和墨禹州两人挂了一身彩，喘着粗气被空间传送到主殿时，无力的对视，想说话的力气都丧失了。

主殿中央的动静不大不小，不过高台上的御天骄和傅衡玉也都没发现已经有两个徒儿出来了，注意力都放在顾锦书身上，两人还在一唱一和为她加油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