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坚持抿紧双唇的殷圊突然感到一股腥咸的液体从嗓子里涌出,从嘴角淌落,他感到仿佛天塌地陷。
薄严看着一手的血污,脸色一愣,手指间那颗完好无损的丹药已被他的血玷污,嫌弃的甩开手把丹药一丢,看都不再看他一眼,施清尘诀将手上的血清洁干净。
他就说这群小崽子们怎么可能安好心全权交给他,原来是早就暗中下虫了。
在薄严清洁手时,身后的殷圊身体状态愈发不可收拾,他的胸膛忽起忽落,呼吸间断不续,他费力地蠕动着苍白无血的嘴唇,偶尔蠕动一下,发出痛苦而无助的呻吟声,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绝望之情。
在咒虫的啃食下,焦黄的面色开始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死灰色,双眼凹陷下去,眼窝透着明显的黑色,眼角的皱纹更加深了,脸颊上的肉塌陷得厉害。
身子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血涌的很快,瞬间污了衣衫,衣衫上凝着血污,披散的头发上也沾满了粘稠的血液。
双目瞪得大大的,最终无力倒下。
等薄严从屋里出来,几个小崽子在跟小家伙们玩老鹰抓小鸡,到处扑腾,整个院子在短短半个时辰不到就要被迫重修了。
这几个小崽子是一刻都不让人安宁啊......!!!
气急败坏揪住离他最近的一人耳朵,揪起往里一转:“你们上辈子是狗吗?要把我这里拆了?到哪拆哪?!”
寒影被他突如其来的破天荒一吼,想躲都躲不掉,顾不上耳朵的肉疼,揉揉耳穴,却听不到其他人的话,只好提高嗓门:“凭什么倒霉的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