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他不再直言直语,很多话他只能憋在心里,他更怕让他娘伤心,所以他愿意为他娘付出,每当他看到娘对他笑了,给他几句关心,或是一个拥抱让他感受到温暖,他说哪怕很短暂他也觉得很幸福。”
姜闻沉默许久,他想到了他的那位父亲,又想到了还没找到的母亲,他十分想念他母亲,好想抱着她,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
姜闻:“所以箔皑现在的身体情况就像你最后一页所写的,他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日子可过?”
钟奕逍遥面如死灰:“是,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
姜闻拿起诊籍问道:“这个,我可以拿走吗?”
钟奕逍遥:“当然可以。”
告别钟奕逍遥,姜闻速速赶到顾锦书给他定的位置躲着,等时辰到了直接破洞而进即可。
——花海外的未知空间
箔蜻将周围布下隔音阵,转身上高台捣鼓着一会儿所需器具。
顾锦书睁眼眯成一条缝,左右相看,箔蜻刚好背对着她,除了烛台上的蜡烛亮着火光,暂时看不清空间整体面容,手腕脚腕纷纷被紧锁,自己好似躺在厚砌的石板上,嘴巴被堵住,这就是要给她行刑的手术台啊。
箔蜻背对着顾锦书双手挥动嘴里念着什么,周围顿时亮起,顾锦书瞧见紫晶石制作的棺材不知何时被运了进来,箔蜻面前的高台上是个看不懂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