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漫不紧不慢的继续讲道:“拜师后他想带我回到他的故乡,潜心修炼,但我暂时拒绝了,我说我想先回家,至少等我哥哥回来后跟他好好道个别”
“可事事不如意,刚回到家就被劈头盖脸的挨骂,骂我是窝囊废,赔钱货,我在这种时候是最没话语权的,洛家世世代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哥哥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又是将军,我爹又是整个锦州城的最大投资者,还是名商人,每个月挣得永远是同行的三四倍,我娘也是,她是锦州城天天被夸的心灵手巧的染坊娘,什么破布在她手里都可以焕然一新,只有到我这,我什么都学不会,从小爹娘就把我丢进学堂里接受熏陶,放学后要去学习琴棋书画四样,随便哪一样能成器就好,可我真的学不会,看着其她的小孩放学后去放风筝,追逐打闹,我心有多么的向往,可我没办法......我只能接受我爹娘给我安排的计划书,从早到晚,只有到了睡觉时间我才感到放松”
看着洛以漫开始慢慢哭泣,顾锦书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她,又给她递了一杯温水,洛以漫缓了口气道了声谢谢,继续讲道:“后来我病了,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感觉意识有点模糊,分不清了而已,有天晚上师父溜进来找我,看到我神志不清的模样,给我诊脉,顺便帮我治了治,但效果只能起到缓冲的作用,走的时候告知我他已经在这租了家小店,有事随时找他,还说让我小心奕鸿,还告诉我别去后山”
顾锦书听到这里才明白那家黑店并不是正在的黑店,而老板则是洛以漫的师父,幸亏没让六师兄和七师兄去拆了那家店
“起初我还不知道师父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有天无聊,偷偷溜出去找师父的时候,刚好听到师父和奕鸿的对话,后来我问师父,他回答道奕鸿说的就是你,早在前几日他就有目标了,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你了,我突然感觉全身发冷,从小把我和哥哥带大的鸿叔叔竟然把魔爪伸向了我”
洛以漫苦笑道:“从那天起,我就时刻警惕奕鸿,日子慢慢过去,就在还在提心吊胆的时候,我爹娘来找我,说过两日就是我生辰了,说要为我好生庆祝,还贴心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