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司机···”
“先生,他的证词是,突然急着赶回家,从公共厕所摇晃晃出来,还差点撞了旁边早餐的摊子,有俩老夫妻做了人证。因为他踢倒了他们的椅子,还朝着他们吼了几声,印象深刻”。
这种就明显是,刻意加强路人记忆,以达到以后作证的目的。
“林容”···
陈特助连忙答话,“林容是当时负责招标的主管之一,是他打的电话,提醒少了一份资料。不想沈家错过了8点钟召开的评定会议。
他的群众口碑很好,多路走访,佐证了,各个都对他这种负责态度,无任何怀疑”。
“120万”。
“查明借来,是用在了公司的应急,算是民间借贷”。
陆时泽闭着眼睛,上次押着林容来,那人还是从容不迫,说的话无太多出入。
“按照那个时间点,之后,离开D县,却慢慢平步青云的方向调查”···
“是,因为您觉得,很可能他们就是那件事的受益者。我们已经在查A市凯成的老顾总,R市涧西的廖总,还有T城力府天辰的江总,只是···”。
查归查,却没有任何明显的证据。
陆时泽依旧阖眸,他很累,总觉得自己还在一团迷雾里···
见自家老板不接话,陈特助只能将这3个大佬离开D县的时间都说了一遍,都不是事情一出就离开的,是一到四年间,陆续离开的。
这种层层迷雾,加上年代久远,本就难查。
按照受益方向查···等等···陆时泽猛然睁开了眼睛。
“如果,是我做坏事···做一环扣一环的事。我应该会和一个朋友一起。
所以,A市凯成老顾总,R市涧西廖总,还有T城力府天辰江总,他们当年在D县,各自的好友圈···必须查清楚”。
“是!”。
“尤其是有两人玩得好的,一个平步青云了,就是我们看到的这明面上的3个人,但其中一个,他背后应该还有另一个旧友,在隐姓埋名。
有这种组合的,就很可能参与了当年的事!”
“先生,另一个隐姓埋名?”
陆时泽点头,“如果是我跟朋友合作,干了这么件通天大事···我绝对不会让我们两个人都在明面上”。
“您的意思是,这3个人不会互相合作,而是,要查他们各自曾经的好友圈···最好有一个常来往的,却一人远走他乡,继续飞黄腾达,而另一个每天看着是清心寡欲?”
“嗯”。
“先生,但我有点没懂,既然是两个人,一起干了这种事,那个隐姓埋名的,他不会觉得自己亏吗?
凭什么同样的付出,好友在别的大城市,当上了大老板,呼风唤雨,而自己就只能溜溜鸟、下下棋?”
“所以,那个人可能还在D县。你尽快查。
没什么亏不亏,他遛鸟也会有钱拿,只要每天睁开眼就有钱进···不比这些个什么大佬在外面差。没名但有利,还图个自由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