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想想可以,但真要去做,或许就是诗与远方。
当石九回到宿舍推开门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了愣。
只见周云海和张华山两人笑的前仰后合,而大富则是一副像得了痔疮一样的表情,一脸苦闷地看着挂在衣架上的军训服。
再看这军训服,衣服上布满了揉洗过的卫生纸,斑斑点点,可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特战军训服。
“这是怎么回事?”石九不解的问道。
“呵呵!”周云海和张华山笑的更疯狂了。
还是张华山忍住了笑,颤抖地说道:“二师兄去楼下洗衣机洗衣服,忘了掏口袋里的卫生纸,就成真正的迷彩服了。”
石九撇了撇嘴看了大富一眼,“你明天军训的时候一定是操场上最靓的仔。”
片刻后,石九和其他俩人就不再嘲笑大富了。
三人围着衣服像小鸡啄米般一个个捏着如泥一般的纸团。
三人叹息着,而大富则一边大笑一边忙乎。
半个小时后,四人都躺在床上默不作声。
第二日的军训,教官换了人,新教官的解释是王教官旧伤复发回去养伤了。
同学们叹息,只有石九猜到王凡的离去是因为什么,一定是迫不及待地回去救治重伤昏迷的战友了。
不过,军训也已临近结束,并未对学生造成什么影响,只是同学们有些觉得遗憾,无法和王教官道别,也为王教官的伤情感到担忧。
军训在同学们不舍中结束了,因为辛苦所以不舍。
当辛苦结束的时候就会有不舍,辛苦中孕育着快乐。
当幸福结束的时候就会有无趣,幸福中滋生着无聊。
同学们都晒黑了,青春的面容涂抹上了健康的黑色,让美丽更加厚重和自然。
但好笑的是,当摘掉帽子的时候,头顶环绕着一道白圈,都好似成仙悟道。
只有石九,怎么来怎么去,毫无一点变化,似乎军训是一个热闹场,石九只是推开门看了一眼又退了回去,喧闹似乎和他毫无关系。
临安市西湖旁山区,一个地图上无法显示的军队驻地,一所两层楼内的病房内,王凡和两名身穿军装的男子正一脸严肃、神情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两张病床。
病床上躺着两名男子,紧闭双眼,口戴氧气罩,浑身接满了各种侦测仪器。
他们有的头缠纱布,有的脚打石膏,有的纱布缠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