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答应我的事要做不到了呢,我可是帮你把面具送出去了。”
萧延觐翻了个白眼,“光送出去面具可不行,你得帮我和她多说好话。”
“你能不能赢旗木得还难说呢!我看旗木得势头猛的很,你看着不如他厉害。”
毕竟旗木得那大块头,典型的西域汉子,粗犷豪放,铿锵有力的。而眼前这个林大哥,相比旗木得,他看起来细皮嫩肉的,人也瘦些,怎么也无法想象他能是旗木得对手啊。
但比骑射又不是比摔跤,也不是没可能赢旗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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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延觐道“你放心,答应你了,保证赢给你看。你要是能替我多说好话,我若是得了第一,把赏金也给你,到时候你俩想买什么买什么。”
“真的!”一听到赏金,阿依眼都要放光了。
萧延觐点点头,骑上马就走了。
比赛喊停了,巴拓早早的就赶回了城邦,看着母亲醒了过来,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阿依回来就把今日赛场上的事告诉了黎青蒲,当听到萧延觐差点中箭落马时,拿着茶杯的手一僵,眼眸微微滞住。
回过神看向阿依,语气平缓,“后来呢?如何了?”
“后来林大哥把事捅到了首领那里,首领下令让查清此事,所以比赛停了,我们就先回来了。”
看阿依说完又继续吃喝,黎青蒲没忍住又问道,“那他呢?”
“谁?”阿依反应了半天才想到黎青蒲问的是萧延觐,“林大哥他没事,就是摔了一下,他自己说,好得很。”
阿依只知道今日赛场上的事,却猜不到这件事其实就是萧延觐故意为之的。
虽然黎青蒲没去赛场,但她猜得到,这件事是萧延觐手笔,为的是将赫连蓊赶出墨圪部,让他不能找巴拓一家的麻烦。
但她不知道萧延觐听到了今日她和巴拓的对话,他不仅要让赫连蓊离开墨圪部,还要帮巴拓得到第一。
墨圪部一天将参赛的人底细清干净,所有参与赌赛的人都被退了赛。
赫连蓊被墨圪部缉拿扣押,直到科契部的贵族来墨圪部要人,赔了墨圪部损失,才把赫连蓊从墨圪部大牢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