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慌,老夫这就给瞧瞧。”
萧延觐赶紧让地方,又见她哭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惹人心疼,就和大夫一起挤在床旁,紧紧握着她的手。
“她怎么样了?”
大夫细细平脉没有回答,萧延觐却是个急性子,“倒是说句话啊。”
大夫起身行礼,“回殿下,黎妃已经无大碍了,只是心绪不稳,还得殿下费心劝慰。”
这么说还是他惹她哭了?
萧延觐看着黎青蒲,半蹲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只笨拙的给她擦着泪,“你……别哭啊,你想要什么和我说,我保证给你弄来还不成?你要是愿意,打我几下也行啊,就别哭了,行吗?”
黎青蒲哪听的进去,反而越哭越厉害,压根说不出话。
这感觉就像在看璟王兄的儿子沅光,和他讲道理也讲不通,打不得骂不得,就只能看着他无理取闹的哭,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但沅光听王嫂的话,只要王嫂一来,他就能住声。
那现在,难不成他还得把黎青蒲的母亲请来,且不说有没有用,就算是请来也得六七天后了吧。
他无奈的叹气,“你到底哭什么啊?就算是让我哄你,也得和我说个缘由吧?”
枕头都湿了一片,黎青蒲看着他张了张口,却嗓子哑的说不出话,萧延觐赶紧跑去给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了几口。
“好些了吗?”
黎青蒲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生怕一转眼就见不到了,眼泪顺着脸颊流,萧延觐轻轻给她擦去。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萧延觐皱眉,看着她现在伤痕累累的样子,不免心疼。他攥紧她的手,“瞎说,怎么会见不到。”
黎青蒲没说话,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个不停了,可能是因为出门没找到去延昌的路,也可能是因为生病发烧还被抓紧土匪窝里,也可能是伤太疼了,反正总有一个理由,让她忍不住,可又说不清是哪个理由。
对了……齐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