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罚过我禁足。”
“那还不是因为你和安茹打架啊。”
也确实是她有错在先,黎青蒲说不过他,就撇嘴不说话。
就这样说说话也是挺让人心里舒畅的,萧延觐随之笑了笑,“以后我在外平战乱,你便在京为我守家。这京城皇宫我是不愿意待的,有你也好。”
黎青蒲看着他,疑惑问,“为何?”
他静了片刻,声音有些低沉道,“这巍巍皇城中可比沙场战争险的多。”
萧延觐的话让她懂也不懂,皇族里的明争暗斗她从未见过,不过却也知道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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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虽是刀光剑影,但皇城中杀人不见血的事多了去了。这外表光鲜亮丽的皇城,也是座浸血的宫殿。
围猎结束后,皇子们都向皇帝陛下供上了猎物,今年是七皇子猎到的猎物最多。
陛下果然存疑,问了萧延觐为何未能名列前茅,萧延觐就将提前想好措辞告诉陛下,陛下信了此番原由,叹道是可惜。
萧延承不在乎可不可惜,反而是担心的问他复发的旧伤可严重?
萧延觐怕他担心,随意的摆手笑道,“没事,只是拉弓箭时拉伤了,不碍事。”
做武将的总会落下一身的伤痛,萧延承以前也在西境待过许多年,自然明白。他把他的马给了萧延觐,让他一路骑着。
萧延觐看着这匹黄骠马,眼睛都亮了,他惊喜的接过马绳,“二哥终于舍得把这黄骠马给我骑了?”
萧延承目光柔和的看着他,“本来也是打算给你的,如今也训的差不多了,早些给你也无妨,骑着它一路也好走些。”
“多谢二哥!”
看着他像个孩子一般,高兴的合不拢嘴,萧延承也跟着笑了笑。
回京路上萧延觐也不敢驱马尚快,扯着伤口疼,就慢悠悠的跟在队伍中,黎青蒲和安茹坐在马车里,也没什么心思,直探头往外面看,安茹几次与她说话她都没听见。
要是能的话,她恨不得她去骑马,让萧延觐进来坐着,也不至于她这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