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如有些担心起来,她说的的确是事实,可是她要如何才能将安陵和月以棠骗过去?
而且,一旦被抓到,那就是死罪。
“可是你这样做,会不会让人觉得你是他的仇人?”青如别过头去,对月菲秀的提议并不赞同。
月菲秀不由垂头丧气,她也不想,但她有什么办法。
“安枫肯定还会再来,我对他有信心。”月菲秀暗暗告诫自己,银牙紧咬。
青如道:“如今朝堂之上一片混乱,只怕用不了多久,皇帝就会将川王立为储君,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将尘埃落定。”青如道,“奴婢觉得,这个孩子,必须要除掉。”
“不行!”月菲秀撇了撇嘴,黑色的眼眸中满是坚决之色,“他就是我的儿子,我就是他的母亲,我永远都离不开他。”
而且,还是自己和安枫所生。
作为一名医生,他是绝对不会轻易舍弃一条人命的。
青如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去禀报皇后了,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月菲秀一惊,她没有想到青如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出手相助,她赶紧抓住青如的袖子,眼里似乎有泪水在打转。
青如艰难地吞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回答道:“奴婢原本还想着,你一定会拿掉这个孩子,所以你最好不要告诉我,现在你这么做,是在辜负川王的期望。”
月菲秀心中的委屈与怨恨,就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不停地挣扎着,仿佛要把她的心脏戳破,让她的血流了下来。
她的眼睛里面有泪水在打转,她死死的看着青如,她的手越来越紧,仿佛要将自己的痛苦告诉‘青如’一般。
“我怎么办?可曾有谁会去过问我所求?安陵害得那个小孩失去了父亲,如今安枫一定对我恨之入骨,我才是真正的罪孽深重,而我又没有犯下任何罪行,凭什么要我来承担所有的罪责?你给我说清楚,为何?”月菲秀声嘶力竭,将这几天受的苦全部讲了一遍。
晚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带来了一股令人作呕的燥热,烛光忽明忽暗。
“姑娘,宫中之人,皆有无奈。”青如柔声道,“我也觉得姑娘可怜,不过若是姑娘想把这个绿帽给川王,老奴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月菲秀看见青如这种坚决的口气,顿时打了个冷战,难道青如是?
她满面的泪水还未干透,抬起衣袖想要抹一抹,却无意中摸到了左边脸颊上的一道口子,疼得她龇牙咧嘴。
“你不会是看上安陵了?”月菲秀瞟了她一眼,咯咯娇笑起来。
青如愣住了,这是她内心深处的一个秘密,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月菲秀看见青如眼里的惊慌,更是肯定了她的想法,如果青如没有对安陵有好感,她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奴家出身卑微,自认高攀不起。”青如说到安陵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川王人不错,在凤嘉殿中,每一个奴隶都认为他是一个不错的主人。”
月菲秀盯着青如黑色的眼睛,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但是,他把我囚禁起来了。”
“姑娘,你且听老奴一句话,即便是川王对你不利,但是,川王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