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琴,世间一模一样的盒子,也是很多的。”齐元皱起了眉头。
“行吧,抛开盒子的问题——怎么您一来,他就准备好了这盒子药呢?要是有这样的灵丹妙药,他怎么不邮寄到京市给您呢?”齐雅琴继续发问。
她是个身材干瘦的中年妇人,眼圈下面乌青,有种睡眠不足的憔悴感。
齐元沉默了一瞬:“老王,他……不会的!”
“他是不会,可他也没跟您说清这盒药的来历啊!”齐雅琴继续说道,“这黑省的稀奇事儿可不少呢!之前沈国梁中毒的事儿,不是就闹得沸沸扬扬的吗?”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齐元盯着那锦盒,目光久久没有移开。
王长平说得很清楚,这药,得从今晚开始吃了!
自己,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
他跟王长平在京市的一幕幕旧事、王长平到黑省后两人不曾间断的通信和电话、特别是王长平还有一个秘密的身份——他在黑省的耳报神……
这一切,似乎都在说服他,服下这盒药。
齐元又打开药盒的第二层,拿出了其中一块透明的、不知是什么物体的、轻飘飘的“药引”。
齐雅琴戴上白手套,也拿出了一块。
齐元自问也是见多识广了,但这种东西,他也是从来没有见过。
这东西——就好像固体的空气,只能感觉到它的形状,却因为它通体透明,看不到它的样子。
诡异,着实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