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鸿晖显然也看到了,但是他马上低下了头。

这不是看病范围内的事儿,不归他管。

夏东抱住夏天露,用哄孩子的语气道:“露露不急,等你好了,爸爸就给你报仇,好不好?”

韩伟国却走向松鸿晖:“松大夫,我看那个钥匙盘还在孩子脖子上卡着呢啊,这……你也没治好啊?”

松鸿晖擦了擦汗:“我……我也没有说我一定能治好啊!”

“你师父的坟地在哪里?也许她老人家把治病的方法,一起下葬了?”韩伟国已经抓狂了。

“我师父活得好好的啊?!”松鸿晖惊呆了,“不是,首长啊,您这意思是要把我师父坟刨了?人还活着呢,您就要刨坟了?”

“活得好好的?!”这下轮到韩伟国目瞪口呆了,“他……他不是早就仙逝了吗?”

“可别啊,小老太太身体硬朗着呢!”松鸿晖呸了三声,“就算您是大首长,也没有这么咒人的!”

“小老太太???”韩伟国彻底石化了,“小……你师父是女的?!”

“唉!跟你说话咋这费劲呢!”松鸿晖叹息一声,“不是之前让写师父名字,我都写了吗?我师父,何远,女的!”

“……”韩伟国只觉眼前一片金星,直接扶住墙,顺着墙根儿,蹲在了地上。

他看了看神情中迷惑夹杂着愤慨的松鸿晖,又看了看正捉住夏天露手腕的夏东,再看向正在给夏天露静推镇静剂的小大夫,最后目光定格在眼神直愣愣的夏天露身上。

“小钱!”他来到门外,大喝一声。

正在不远处楼梯上坐着打盹儿的小钱一个激灵,跳了起来,随即小跑到他身边:“首长,对不起,我……我太困了!”

“去查。把那七个40岁以下的,也给我都弄来!明天一早,我要在会议室见到人!”韩伟国咬牙切齿。

“诶!”小钱答应着就要走。

“等等!”韩伟国又是一声喊,“找人的事,你让别人去办!你去张斌那儿一趟,带着我的口信儿,把苏如意接来!”

“啊?”小钱面露难色,“张部长能放人吗?”

“就说要她配合查个案子!”韩伟国说着,又写了个条子给小钱,“拿着这个,这点面子,他还是得给我的!”

小钱拿了纸条,放在胸前口袋里,系好了扣子才离开。

“苏如意?早就被韩首长的人接走了!”张斌的秘书接待了满头大汗的小钱,十分惊讶,“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