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的人,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

就这样,丁大国连同他的炕琴,被抬上了解放大卡车。

殴打苏铜几人的民兵队长和几个丁大国的亲戚民兵,也被随后赶到的沈和平二人指认了出来,很快也被带走了。

余敏走在后面,问跟着人群鱼贯而出的苏如意:“苏知青,你四哥的伤势要紧吗?要不要我捎他去县里医院?”

虽然是一句客套话,苏如意依然有点儿感动:“余叔叔,麻烦你到现在,都没能让你喝上一口热水,哪里还敢这样劳动你呢?我四哥就是皮外伤,养养就能好的!”

余敏笑笑,也不再坚持。

他跟苏如意把一直等在车里的金大春送回了他家。

金大春问:“死的三个人是谁?我听到了三声木仓响!”

余敏哭笑不得:“金大夫,那是赵警卫员怕有人闹事,冲着天空鸣木仓示警呢!没人死了!”

金大春这才微笑点头:“我就说嘛,今天这日子,不应该啊!”

余敏给他烧了开水,苏如意假装从包里,实则是空间里拿出半张白饼:“师父,您今晚先凑合吃,从明天起,我给您做饭!”

金大春笑着答应了。

他开始吃喝,余敏和苏如意两人伺候着他吃喝完,余敏又扶他小解,接着安顿他睡下。

之后,余敏一直把苏如意送回了知青院,还给她留了电话,说有事可以打电话找他。

接着,还把丁大国身上搜到的、属于苏铜的三百元,也给了她。

送走春风得意的余敏,苏如意忙敲响了后院的门。

来开门的是姜爱国。

他有点儿挡住门的意思,低声道:“苏知青,你哥哥已经睡了,你还要进去看看吗?”

“嗯。”苏如意没有跟他多说,一侧身走了进去。

正往里走,东屋的门已经开了,沈和平探出脑袋笑道:“你哥正念叨你咋还没来呢!还说让我去找你!”

苏如意立刻回头看了一眼姜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