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波忙点头哈腰:“知道了大夫,谢谢大夫!”
苏珍珠瞪了一眼女大夫,随即看向汪波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在疑惑——为什么汪波没有问她把地窖的事呢?
难道,他没有发现?
不应该啊,自己可是把整个地窖掘地三尺了!
而且走的时候,地窖的出口都没有盖上!
还有铁锹,也被她胡乱丢在了院子里啊。
汪波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难道,他真的是智商有大问题?
……
苏如意和苏铜二人说笑着回到苏家小院的时候,就见苏大志正在厨房门口呕吐。
地上一堆煮得半生不熟的猪下水,还有几个摔碎的碗盘,显然经过了一场家庭大战。
那味道,简直难以描述。
苏大志边吐边骂:“好你个管玉梅,你这是记恨我了,我知道了!可你也不用这么报复我吧?我才买的新锅!就被你毁了!”
管玉梅的脸色也有点发绿:“我洗了两遍呢!我就说等丧门星回来做,你偏等不及让我弄!”
“两遍?才两遍?”
苏大志哀嚎,“管玉梅啊管玉梅,我真是托了你的福了,这辈子,连猪屎的味道都尝过了!”
“可我的心是好的啊!”
管玉梅觉得委屈,她的手上,现在也是一股挥之不去的下水味道。
猪下水,其实有段时间苏家是总吃的,因为苏金那段时间谈了个杀猪匠的女儿,总能从准岳父大人那里买到很便宜的。
这东西一向是苏如意收拾。
本应该用面粉,但是苏家哪里舍得,于是就用麸子来洗。
至少要淘洗十几遍,才能下锅。
苏如意做饭极为干净,洗好的下水里面根本不会有麸子的残留。
而且保留了油脂,味道特别香醇。
至于地上这些……完全就是装翔的容器。
苏如意避开了正在呕吐的苏大志,正要回她的杂物间,管玉梅一眼看到了她,立刻冲了上来,就想揪她的辫子:“你个丧门星,你又找哪个野男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