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哪里了?”安静了许久,姬让忽然问。
白桑桑求生欲拉满:“哪里都错了!”
这话听着诚意满满,实则敷衍拉满,姬让淡淡道:“都说说。”
说什么说啊,难道要她把自己的罪责一条一条说出来公开处刑吗?
可她也记不住啊!
白桑桑还在思考,要不要说一些比较不痛不痒的话,姬让抬手就要用真言诀,她立刻捂住自己的脑门:“我、我自己说。”
开玩笑,要是姬让再闲着没事,问问自己平常都想了点什么,那估计就会当场命丧他手,没有回旋的余地。
亵渎师长什么的,在修真界可是重罪。
姬让看着白桑桑捂住额头的样子,觉得不过是百年,自己的脾气竟然好到了这个地步,可以任一个丫头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竟然没有下杀手。
“要我提醒你吗?”
显然是白桑桑停顿太久的时间,姬让不耐烦了,白桑桑小脑壳运转起来,昨天自己到底做了点什么,除了摸腰之外,还有其他吗?
可惜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不会是摸了老虎屁股,或者猥琐袭胸?
嘶,白桑桑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姬让敲了敲前方的小石桌,提醒着他的耐心不足,快点充值,要不然就开真言诀了。
干脆破罐子破摔,横竖自己都想不起来,干脆就跳过原因直接到结果吧!
她脑子一热,就开始胡咧咧,一股脑说了一大堆。
“弟子错,弟子不应该偷喝您的酒,然后发酒疯,对师尊做下不可饶恕之事……”白桑桑继续张嘴胡扯,“弟子知道弟子犯的错,都够弟子死一万次,但弟子天赋极佳,还要为发扬流云宗做一份自己的贡献,所以……”
“弟子觉得应该用更明智的方法惩罚弟子。”
姬让转头看向白桑桑:“什么方法?”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空气一阵静默,姬让没说出话来,而说出这话的厚脸皮白桑桑也在下一刻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这张破嘴!
但是话都说出口了,白桑桑干脆就一黑到底。
情况紧急,她快速转过身来一把就捉住了姬让的手掌,十分坚定地往自己身上一带,还用力摁了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