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传到自己耳朵里,夏优对曾宴东爱而不得的,为了气曾宴东转身嫁给自己吗,其实还是心里有曾宴东这种话完全子虚乌有。
既然夏优选择跟自己过,自己就一定要照顾好夏优。
徐瀚启这边大人不计小人过,把夏优的责任硬是扯过一半自己背锅。
夏优随手展开了徐瀚启洗的有些发旧的军绿色大裤衩。
腰间系带因为使用时间有点长而过于丝滑,夏优不住感慨这种丝滑的感觉怎么异常熟悉。
当夏优缝好松紧带开始剪线头时,夏优终于想起这种诡异的丝滑感到底哪来的了。
那天的记忆跟小电影一样在夏优脑海里乍然开来。
那天的点点滴滴夏优全都想起来了!
夏优想自己是真该死啊, 神他妈握不住方向盘!握不住的那是方向盘吗!
就自己那天的车速,不死透都对不起徐瀚启威武雄壮!
夏优感觉自己鼻子有点热,余光瞄着徐瀚启就站在自己旁边,他怎么还不走!徐瀚启站在这里干什么!
夏优眼睛开始有点不听使唤。
眼睛不听使唤的结果是感觉热。
徐瀚启看着夏优开始发红的脸和耳朵尖,转身回厨房打开了窗户。
徐瀚启以为自己刚在厨房烧热水,没开窗口,热气没散出去,夏优干活干热了。
夏优见徐瀚启走开了,赶忙放下手里的大裤衩跑到了卫生间。
透过卫生间昏黄的光,夏优都能看清镜子里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夏优赶忙安慰自己,没事儿,现在灯泡的光都是黄色,刚才自己又低着头,徐瀚启不会看见的。
夏优要是知道但凡是徐瀚启参加过的狙击比赛,别人的目标都是第二。徐瀚启一击必中,从未失手过。夏优都得尴尬的扣个四百多平大平层出来。
不过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徐瀚启也只是以为夏优脸红是因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