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瀚启把家里经济大权交给夏优以后,夏优每次拿钱也都记账,不是事无巨细的记,而是每次夏优从里面拿十块钱就记下日期,花完了再拿十块钱再记账。
夏优拿出纸笔计算了一下,除了最开始夏优给徐瀚启拿了五十块钱放在身上外,徐瀚启都没有没有向夏优要过钱,还直接或间接给了夏优三百多块钱。
夏优数着自己拿钱用的日期,一共从里面拿了130块钱。
夏优对了一下现金和纸上的数,账实相符,把纸折好都放了回去。
三个月,夏优花了徐瀚启130块钱,除了不到二十块钱,其余的都是夏优吃饭花的,夏优自己嘟囔着,这伙食标准也是够高了。
虽然夏优给自己洗脑自己是徐瀚启娶回家的,花徐瀚启的钱就是天经地义。
还不是因为原主没有钱么!
当初把原主东西从宿舍拿回来以后,夏优一清点,只有八十几块钱。
紧接着就没工作了。
夏优人生地不熟,实在没敢花。
要说原主也是当了两年兵了,虽然说津贴少,但是有补助,每个月加一起都有二十块钱。吃穿用都不用花钱。
原主再是娇气不穿带补丁的衣服,也不至于只剩下八十多块钱。
夏优不得不望着衣柜里挂着的皮大衣叹了口气。
原主清明节前后去沪市演出,看见沪市小姑娘穿着黑色的长皮衣格外精神,休息时去百货商店逛了一下,心血来潮就买了一件,花了四十块钱。
长皮衣不分码数,原主穿上实在是有点肥,就找了个裁缝铺去改一下。
裁缝铺里没有客人。
只有一个女孩子拿着一件皮草大衣跪在裁缝里面让老板帮忙卖一下,哭着说自家老母亲病着要救命的钱。
裁缝铺老板拿出一卷钱递给小姑娘,让小姑娘先用,自己想办法把这件衣服卖出去。
小姑娘要给老板磕头,老板说邻里邻居这么多年,帮忙是应该的。
老板把皮草大衣放在桌子上,把小姑娘送出门,才得空接待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