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徐瀚启受伤了!
腋下到后背,将近半米,密密麻麻缝了少说上百针。
夏优没说话,拿起徐瀚启身边的浴巾。
夏优一点不想搭理徐瀚启,这大哥根本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
但出于对伤员的照顾,对军人的尊敬,徐瀚启伤的位置肯定自己擦不到后背,伤口进水容易引起感染。
夏优还是决定帮徐瀚启把后背水擦干。
书桌上放着被剪断打湿的纱布。
夏优腹诽,那诡异的剪刀声是徐瀚启在剪纱布!
夏优回想起刚才被吓的够呛,手上不自觉的越用力!
要不是徐瀚启被夏优揪住自己头发而发出“嘶”的一声。
夏优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顺手在给徐瀚启擦头发了。
夏优放下浴巾,一言不发的回了自己房间,徐瀚启看着夏优气嘟嘟的背影,两个月没见,孩子长肉了。
徐瀚启艰难的穿着衣服,没一会儿,看见夏优又气嘟嘟的出门了。
还不到五点,这孩子去哪啊!
徐瀚启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找夏优,夏优去而复返。
看见徐瀚启准备出门,没好气的说:“你都这样了,这么早还出干什么?老实在家待着!”
夏优大早上被吓十分生气,自行车钥匙都忘拿了。
此时站在供销社门口排队的夏优,就像一个一点就炸的二踢脚,面色不善,没人敢惹她。
夏优发誓,今天谁要给她挤出来,老子今天跟谁拼了!
于是,两个月了,在徐瀚启回来的第一天,夏优终于在供销社买到肉了!
夏优拿两斤肉票,买了一斤肉和四个猪蹄!
夏优又买了点菜回家了。
回到家,徐瀚启笔直的坐在沙发上,见夏优回来从锅里盛出两碗鸡蛋面。
“吃早饭吗?”徐瀚启询问着夏优。
夏优去卫生间洗手,好家伙!生产队的驴都不像徐瀚启这么能干的。
大哥都伤成那样了,大早上还自己把衣服洗了,估计是伤的真重,使不上力气,没有拧干,挂在卫生间跟那滴答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