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拉着黄伟明右手,小竹拉左手,黄九渊拖脑袋,三个合力把他拖进别院的屋子内。
贺兰一进去就踢翻了一个熏香。
她不屑一笑,又是戚笛笛的手笔,她的下流一贯没改过,不是下药就是下药。
上次想让她和顾师成睡一块,这次又想让她和黄九渊一块!真是不毁了她,日子都难过。只可惜戚笛笛没来,不然就打晕她,把她和黄伟明一起扔床榻上。
贺兰雪糯拍了拍手,只觉得接触到黄伟明整只手都很脏,她问黄九渊,“你安排的人呢?”
黄九渊望向别院外,一个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门外张望着,黄九渊招招手,她走了进来,“这不就来了?”
这是黄九渊从青楼里请来的,一位年纪约有四十岁的老妈妈,她一进来就笑着摇着扇子看着床上的黄伟明,指了指,“就是他?”
黄九渊从荷包里掏出几锭银子塞进妈妈手中,“那就辛苦妈妈了,不用假戏真做。”
“那我要假戏真做呢?”妈妈看着床上的黄伟明,笑得眼周皱纹挤在了一块,她很多年没接过这么年轻的顾客了。
贺兰笑着说,“随你,随你。”
他们三人退出屋子时,并未走远,又躲在了附近的墙角处,猫着。
黄九渊想起被踢翻的熏香,不寒而栗,更多的是觉得恶心,黄伟明这下作手段着实恶心人,他感激地对贺兰雪糯说,“雪糯啊!多亏你提前给我说,不然……真是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