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雪糯没忍住好奇问道,“黄九渊,你每月月钱多少?经得住你这么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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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九渊听贺兰雪糯这么一问,开怀大笑了起来,“月钱?什么是月钱?你当真觉得相府如此寒酸了?偷偷告诉你,这牛市赚的每一分钱都有相府的一份,而且我家不止这些产业的收入。我可不领月钱,只要缺钱了,管事的就会拨银子给我花,没有上限的。如若我不够花,祖母也会塞银子给我。”
黄九渊有个对他溺爱十分的祖母。
连丞相都拿这个儿子没辙。
虽说丞相纳的妾室姨娘也不少,这些姨娘们也生了不少孩子,但是黄九渊祖母最疼爱这个嫡长子。
她眼中嫡庶分别很重,所以黄九渊日子过得很快活,从来没缺过银子花。
听到月钱两字时,自然感到惊讶。
黄九渊脸间有些疑惑惊奇,“别告诉我,你身为贺兰府的独女,每月还领着月钱过日子?你月钱多少?”
贺兰雪糯咳咳地伸出五根手指来。
“五百两?”
贺兰雪糯摇摇头。
“五十两。”
贺兰雪糯又摇头。
“不要和我说是五两?”
看着黄九渊惊讶的神情,她不自觉地避开脸去。
“这是到了吗?”贺兰雪糯转了话头。
她们来到了光亮处,这处烧着的油灯更多更亮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整排的铺子,有几个大汉砸铁淬火,铁块被砸得通红,一个铁匠把砸红的铁块扔进水里,水里冒腾出烟来。
烟雾的味道扑面而来,一股铁锈味,贺兰雪糯倒是不排斥这股味道,深吸了几口。
“到了,跟我走。”黄九渊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他一间一间数着,等到第二十间铺子时,停了下来,“到了。”
贺兰雪糯顺着他的眼神往铺子里看去,铺子的柜前和柜后挂着各式各样的短刀,有的短刀刀炳上镶着各种颜色的珠子,看得人眼花缭乱。
黄九渊倒是没看刀,他眼神四下找着什么。
这时从门帘处传出一声凶悍的女声,“要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