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里有血迹。”小竹蹲在花厅的草地上,看着几滴红色血迹挂在草叶上。
贺兰雪糯弯腰和小竹看着,又顺着血迹来源的地方走去,走了有一会后,发现戚笛笛小院附近的草地上也有几滴血迹。
贺兰雪糯弯腰摸了摸血迹,在指尖捻了起来,“逃了。”
“女刺客逃了?”
“嗯。”
贺兰雪糯看着戚笛笛院门外站着几个府兵,她走近,问,“今日戚姑娘院里都来过什么人?”
府兵回,“今日来了十二个丫鬟,先走了十一个,最后一个晚一些走。”
“一个晚些走?”
"是的。”
"有什么异样?"
“最后那个丫鬟走时挑了一扁担东西。”
“姑娘可是有什么怀疑?”
“没事,不必说我来过。”
昨夜贺兰雪糯见元煦抓空便已经有了怀疑,上一世和这一世,都无法抓到女刺客,原来都是戚笛笛庇护逃过了,只不过她不知道戚笛笛动机在什么地方?难道她与刺客串通?但刺杀元府也确实不合理。
贺兰雪糯蹙眉摇了摇头,“小竹,我们走吧。”
“姑娘 ,为什么不直接进去问呢?我们都有证据了 ,这血到她院门就消失了,不是她是鬼!我早就觉得她居心叵测了。”
“打蛇打七寸 ,我们这样只能是无病呻吟,没有作用的。”
贺兰雪糯这样做,也只是让自己不再被戚笛笛牵着鼻子走,抓多一些戚笛笛的把柄,总有用上的时候。
把小竹赶回院里后,她就自个去了训练场。
元煦正骑马在骑马场飞奔着,飞奔的马蹄扬起滚滚尘土,元煦的头发全盘起,衣袖被风钻进,鼓鼓囊囊的,他回头朝贺兰雪糯灿烂一笑,少年英气、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