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煦这对兄弟向来这般相处,小元照更是害怕元煦,元煦对小元照也常常下狠手,美其名曰 ,锻炼小元照,不要养成好吃懒做,娇娇惯惯。
所以自然对他千锤百炼。
小元照跟着元煦来到他的房里,他的房间十分朴素,一眼望去,尽收眼底,干净明了。
一张红木大床对着门横着摆放着,床上垫着硬席子,一看就是一张睡起来很硌骨头的床。
朝床的右边步行大概六步,摆着一排子兵器,多为箭弓和剑 。
床的左边一步远的位置遮挡着一排屏风,是折叠状的,上面多为骏马奔腾的图案。但是有两扇较为特别,印的忍冬花的图案,上面提了一行字,“春寒料峭,忍冬花开。”
屏风的下方位置摆了一张红木桌和几张圈椅。
一目了然。
“哥,你这床硌得慌 ,回头叫人给你垫上几床软垫子,这样睡哪里能睡得好,睡都睡不好,人哪有精神做事?”小元照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睡惯了软床。
元煦闭眼睡着,张嘴道,“行军打仗多年,你真以为我和你一样娇生惯养?我这腰板只能睡硬床,再啰嗦,把你扔出去。”
小元照抱着被子一角,说道,“本来想告诉你雪糯姐姐的事情,你这样…我也不想告诉你了。”
“什么事情?”
“那日一个蓝衣服的哥哥还有一个白衣服的哥哥好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