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长意,她不得不放低姿态。
尽管她极不情愿。
她的轻唤酥骨醉人,停滞了他的步伐,浮起一身燥热。
李聿极力克制,隐忍,唇角勾起一丝惑人的弧度。
灼染的手扣在他的腰间,缓缓的抚弄着玉带:“实在万不得已,也请陛下体谅臣妾的救子心切。”
李聿回身凝视,大掌捉住她的腰,迫的灼染不得不与他紧密相贴。
灼染仰着脸,灯光照映下,一片红晕。
李聿突然埋首,狠吮着她的脖颈。
“若长意不生病,你是不是一直都不来找我?”李聿气吸粗重,声音颤抖,紧紧的攫住她,恨不得将她揉入骨髓。
灼染气喘吁吁,抵着他的肩膀:“陛下,陛下不来找臣妾,臣妾不想惹陛下厌烦唔……”
呼吸被怒海狂浪淹没,丝缕发髻松散垂于腰间,被缠裹的快要窒息,随即她被腾空抱起,又被重重压在龙榻上。
“不,陛下,现在还不能,明日去椒房殿……”
她不想在这儿。
李聿临幸其他妃嫔都是在这里,她躺着的地方不知道被多少女子躺过,一想到那些缠欢一幕,她实在觉得膈应。
李聿吻着她,含糊温柔的道:“朕命工匠重新打造了寝榻,很干净。”
欲起的灼染被他牢牢锁住,细密的吻更是狂烈的洒落在脸上,颈上,耸立的雪肤上。
灼染唯一做的就是迎合,承欢。
“阿灼,我想你,好想好想。”李聿扣住她的手,炽情烈焰,燃烧着彼此,抵死缠绵。
整整七夜,夜夜如此,从望夷宫到长安宫,再到椒房殿,都有帝后留下的恩爱痕迹,李聿极尽手段取悦她,像是要把连日来压抑的思念通通倒泻出来,他将她禁锢在似火的浓情之中,使她无法逃脱。自那晚她去望夷宫找上他,似乎怎么都甩不掉了,白日黑夜的缠着她厮磨,早将帝王应有的矜持与威仪抛去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