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染拼命的捶打着那扇门,疯了似的大叫着:“本宫才是皇后!本宫才是!!”
“长意是本宫的儿子!本宫是未来的太子母后!谁也夺不走!”
“娘娘,圣上这么做定是有他的难处,望您体谅…”宝络小心翼翼的劝道:“闵氏当初也是皇后,如今下场娘娘也看见了,娘娘且放宽心,只管耐心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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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一样,她与闵氏不一样!让我去,我要告诉圣上一件事,她是杀人犯!她不能当皇后!”夷染语无伦次的揪住宝络的衣领,咬牙恨恨。
宝络难为情的看着她,继续劝,夷染不听,挥手就是一巴掌,随即像是泄愤一样,继续劈头盖脸的撒打着宝络,一边打一边骂宝络是贱人。
宝络不敢躲闪,只捂着脸委屈的哭了。
徐寿海见状,放弃劝说,只吩咐宫人将她强行拖去榻上,然后又强制性的给她喂药。
“娘娘冷静,如今木已成舟,娘娘还是留在思夷宫安心休养吧,今日是帝后大喜之日,娘娘莫要无礼冲撞。”徐寿海冷声开口,站在那里看着夷染。
“我要见圣上!你告诉圣上!他不来,我就死给他看!”
“圣上与皇后在凌霄殿正接受群臣朝拜,抽不开身,娘娘莫要赌气。”
“那赵氏不配为后!本宫才是!本宫为原配正妻!理当为后!那贱人故意迷惑圣上,害圣上负我至此!她应该千刀万剐!”
“娘娘扪心自问,当真是圣上负你在先么?”徐寿海阴笑着,眼睛里透满鄙夷。
夷染止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有些事情,娘娘自以为隐匿的很好,但是却瞒不过圣上。”
夷染不在言语,玉指嵌入了锦被,深深凹陷了下去。
徐寿海轻哼一声,吩咐宫人用心照顾,之后便去了殿外。
夷染越想越是后怕,闭着眼睛,开始整理着混乱的思绪…
椒房殿内,红烛摇曳,春有意,人有情,两身缱绻合一,婉转鸣吟,散落的红帐激烈荡漾着,影影绰绰,痴痴缠缠,瞧的人眼红耳热。
红烛燃尽,灼染依偎着李聿,身儿紧紧的挨着他,在昏暗中和他黑晶石般的眸对视。
“时光若能静止该有多好啊。”
她搂着他,惆怅道。
李聿拥紧她几分,在她额上深情一吻:“以后为夫夜夜都搂着你睡。”
灼染勾唇一笑,在他脸上亲一下:“夫君真好,若能将长意抱来相聚,那就更好了。”
“今日太累,明日抱他过来。”李聿将她露在外的胳膊捉回被中,贴放在自己胸膛上。
“也好,那就明日吧。”灼染伸着手指,在她的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圆圈。
“老实些。”纤柔的手在他胸膛处揉揉捏捏,没一刻安分,如同猫爪儿挠心一样,挠的他再次邪火欲起。
“我睡不着。”
“还想受累么?”李聿作势将她压下,戏谑的问。
“不要,就是想和夫君说说话。”灼染推着他,见推不动,便露出细白的牙齿在他阔肩上轻咬一下。
“为夫洗耳恭听。”李聿埋首,温柔而深重的吮吻她的唇,直把她吻的喘不过来气才肯罢休。
灼染气喘吁吁的道:“其实,若真有肠衣,可以拿来一用。”
李聿听罢,埋首在她耸立的雪肤狠吮一番:“休想。”
为何总是对它恋恋不忘?
就那么想将他隔开?
灼染浑身颤抖,浮着一丝酥麻,抱着他的头颅,媚眼如丝:“为妻才不舍得与夫君隔开呢,就是好奇,好奇它长什么样……”
李聿躺了回去,像之前那样搂她入怀,握着她的下巴:“不可好奇,睡觉。”
灼染醒时,枕边已无人。因昨日太累,一觉睡到大亮,并不知李聿是何时离开的。
他昃食宵衣勤于政事,一贯如此。
连翘告诉她,因她昨夜太过乏累,李聿便取消了今日的妃嫔请安礼,让她休息一日。又说方才夏仕白前来通禀,待李聿下了早朝会来椒房殿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