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染又道:“染儿是聿郎的妻子,心里只有聿郎,而奴婢是殿下的奶母,在奴婢心里,只有殿下。”
小主,
李聿听罢,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
灼染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抱着长意喂奶,哄长意睡觉。
上林苑回来以后,李聿似乎尝到了承欢宫内同时幸二妃的乐趣,时常一晚召幸三五个嫔妃,夜夜放纵,沉湎酒色,素日勤政的他接连不上早朝,荒废国事,引得朝臣不断抱怨。
丞相窦沐带着群臣递折进谏,皆被李聿驳斥了回去。
灼染得知这些,倒觉得挺好。
让那些佳丽将狗皇帝身体掏空,让他色令智昏,让满朝文武都反他,最好是大齐内乱不断,直到土崩瓦解。
灼染这样想着,些许压抑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一月之后,李聿要去春狩,临行前来长安宫探望了许久不见的儿子。
此时李聿身袭铁甲银胄,外披绛色龙纹战袍,威武不凡的站在那里,双手抱过灼染递来的长意。
他看着长意,冷峻坚毅的神色掠过一抹不忍,很快又恢复如初。
最后他低首吻一下长意的脸,对灼染道:“照顾好他。”
“是,奴婢谨遵。”灼染便接过长意,将睡着的长意轻轻放至摇床上,细心的为他盖好被子。
倏然腰间一紧,被李聿从身后搂住。
雄性气息霸道无比的将她包围,她扭动一下,试图挣开,却燃起了他深藏于底的狂浪之火。
“不让碰了?”李聿有些恼,掐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揉进怀里。
“奴婢不敢,陛下,陛下该启程了。”灼染的纤手抵在他胸前的铁甲上,有些气喘吁吁,脸色更透晕红。
李聿托起她的脸,微眯的深眸中火光跳耀,旋即低首,猛的覆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