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直接无视,抽出那柄泛着寒戮之光的湛卢剑,分别刺死那几个种蛊的巫师,当场血溅三尺。剑端锋利无比,快准而狠,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惨叫,眨眼间倒在血泊中归了西。
吓的刘奔直接尿裤子。
霍献容笑的更疯了,爬起来走到李聿身边:“李聿,原来都是你做的,你胁迫刘奔给我下药致我昏睡,让别人代替我去内府局走了一遭,让她以我的名义去收买这几个奶母以此陷害我!李聿,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你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当初承诺要立我为后,待我进宫你又说什么生子即封后!这八年来,我为何无子?你敢说没有你从中作梗吗!”
李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的启唇,犹如冷酷残忍的索命阎罗:“八年前,染儿为何会与我失散?”
霍献容嘴角的癫笑一点点消失,爬满心虚。
李聿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冷如冰:“我与她阔别七年终于相聚,又是谁害她被抓去做了俘虏?”
霍献容任由李聿掐着她的下巴,又笑了笑,轻声道:“那是她活该。”
李聿给了她一巴掌。
霍献容倒在地上,青丝垂散,诡异的笑着。
“聿哥哥,你可别后悔。”
“霍氏心肠歹毒,施巫蛊邪术残害皇嗣,褫夺贵妃之位,即刻打入冷宫,朕再也不想看见这个毒妇。”李聿说完,剑放入剑鞘内,衣袂生风的离开了宣春宫。
灼染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晚膳过后。长安宫所有人都为霍献容打入冷宫而感到意外。
“圣上居然没赐死她。”
“霍氏毕竟是太后的娘家侄女,且当初圣上能逃回大齐,也多亏了霍家帮衬。”
“慎言,小心祸从口出。”灼染立即提醒他们。
这是能说的吗?
人一旦得势,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起他过去有多狼狈,更何况是皇帝。
灼染只提醒一句,福香她们立刻噤了声,灼染也就没有在多言了,注意力只在怀里的长意身上。她因为这两晚蹲监狱的缘故以致回奶,长意吃了半天一口都没尝到。
揉着眼睛吭唧着,嘟着嘴巴好不委屈。于是为了能让他够吃,便想着多喝些鲫鱼汤,看能不能催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