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罗尔娜怅然若失：“下次再相见，怕是没可能了，你的寿命将有两千年，而我……”

“你又只待在封地内，通常不出城门。”

听到这番话，伊泽心中一动，倒是没深想这方面，不由得认真 听。

费罗尔娜：“我想单独和你说说话。”

伊泽示意珀斯法尔在原地，“一会儿就回来。”

走至约五六十米远的地方，在珀斯法尔视线内，大概想听还是能听到。

伊泽忽然想到某件事，目中流露出些“幸好”的神情。

手里取出纸张已有些许陈旧的手札，抽出内里夹着的纸张，上面有些小秘密，放回徽章的抽屉内。

当年搬家时，全收走了，分开放到镜子、徽章内。

一直想着归还，没遇到他们，现在刚好想起来。

他端详表面，手感就有些油，默默运神力，手札焕然一新，试着翻页，果然很新。

递还给费罗尔娜：“这是当年借的册子，物归原主。”

女人一闪而逝讶异，她翻开来，和记忆中一般无二，在到恶魔那一页时，手里顿住，隐晦望眼稍远处珀斯法尔。

她轻声问：“他是……”欲言又止，“恶魔吗？”

伊泽垂眸，“是，曾是天使，他性情介于两者之间，相处的很和谐。”

费罗尔娜像是心里藏着话，面容变得情绪激烈，就要一吐而快，在到后半句，卡壳半响。

“天使？”她缓慢眨眼，“这倒是特别，他亲口说的？证实过吗？”

不得不说，天使的风评还是挺好的。

伊泽面上浮过一点介于得意和开心的情绪，“是，最开始是从相处中的作风有所猜测，后来证实确实是这样。”

他停顿下来，等人消化，尔后道：“身份比较特殊，上面有‘人’在盯着 ，未来如果出现匪夷所思的事情，可能是他们在作乱。”

费罗尔娜若有所思，“好。”

她犹豫片刻，又是瞧一眼珀斯法尔，“但是看他那模样，好看的不像是天使，真实的天使样貌丑陋。”

伊泽：“那只是表象，本相、本体有许多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