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想理我吗?”时卿尘用仅能让裴染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把心里那股躁意逼退后,他眼巴巴的看着裴染,眼尾有点红,像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狗。
时景欢和裴简站在两边,认真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没听到他的话。
也是,这么丢脸的话,他怎么可能让别人听到。
“等会我们出去说。”
“不行,就现在。”
......
曾经裴染只知道时卿尘蛮不讲理,武断专制。
今天头一次见识到他的缠人。
他的手指勾住裴染,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在裴染的手心挠来挠去。
看着满桌子的狼藉,裴染有心无力,根本没有办法甩开他去帮忙。
最后,被迫无奈只能任时卿尘牵着。
感受到她的妥协,时卿尘勾了勾嘴唇。
果然,撒娇男人最好命。
他如获珍宝般,握着裴染的手越过两个辛苦忙碌的小蜜蜂,出门。
时景欢端着一碟厚厚的盘子,看到时卿尘悠哉悠哉的出门,在后面气的忍不住想伸手打他。
还就现在, 就现在。
他分明就是不想做家务。
看着厨房堆成小山的碗碟,时景欢更气了。
狗男人。
故意接近裴染摆脱洗碗的机会。
时景欢戴上硅胶手套,拿着洗洁精对着洗碗盆一顿狂按,把碗当成时卿尘的脸大力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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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秋天天高气爽,京城最近降温,没穿外套的裴染刚出来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时卿尘穿着一件无扣米色开衫,在她打第一个喷嚏时,把衣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裴染今天参加生日会,特意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
此刻,她里面穿着一件米黄色长袖连衣裙,跟外面的米色开衫很搭,只是大了太多。
时卿尘耐心的把袖子给她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