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那尼古丁的味蕾, 吐露雾气,熏起了双目血气。 我怎能如此有根有据地盘点琉璃, 就好像本就做好了不再联系的轨迹, 寻着蓦然回首的你,不再惋惜。 怎敢误入佳人地,只好辞去情, 守烛镜中念,往复契别旧缘名。 我怎能有如此地故事可以提及, 就如同命格里自带了些许约定, 找到你再离开你,没什么必然关系。 我能怎么样被告知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