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分的梦

咬上那尼古丁的味蕾,

吐露雾气,熏起了双目血气。

我怎能如此有根有据地盘点琉璃,

就好像本就做好了不再联系的轨迹,

寻着蓦然回首的你,不再惋惜。

怎敢误入佳人地,只好辞去情,

守烛镜中念,往复契别旧缘名。

我怎能有如此地故事可以提及,

就如同命格里自带了些许约定,

找到你再离开你,没什么必然关系。

我能怎么样被告知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