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反问,莫名地偏移。
依记得、莫如是红尘落此弗休:
竹船脚踏两只否?已然五载年柔;
海燕驰飞冀北否?倒也四年痴守;
白月光师能弃否?算落三年红豆;
除瘦酒杯除瘦柳,细柳垂,到白头。
二十,真没想到这是个剧本,
演绎完我这繁琐而又平凡的青春,
有的还未来得及把握,就已东西各奔。
二十,倒也真像是个过往的咬痕,
把那败落的蕊瓣片片留帧,
等时针一划,就走入了二十一的年轮。
可我还是一人,一个人,独自轻哼,
拜别过往的欢愉,逃避现实的无能,
眷恋辞镜中思梦,细品泪水的余温。
我算得上是一个很丧、很丧的人,
明明漓过光泽,却拼命讨要分针,
幼稚地再去寻那所谓的天空之城。
讨爱的人,从不主动过问,
酿成了这泪意长存,
予我爱的人,耗尽了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