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碎的壳,

残缺的蛋,只有不安。

柔中的刺,

光滑的坚硬,真能隐瞒,

虽说丝缕,

细节将映,哀从心头漫。

泪中的情,

像蛋一般两半,

何故分离,

徒有了些平淡。

既然这壳终究会烂,

既然这人终究会散,

何故不找人替代当晚,

免得思绪渐渐凌乱。

谁的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