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也不好过，你们就算扯平了吧，你欠多少功德，我补给你，说吧，要怎么做？”

小孩慈祥的一笑：“你现在做得就很好，尤其你今天明明动了杀意，又放下屠刀，就给我长了很多功德。”

钟萤无奈：“所以放过坏人，你也有功德？”

“恶人自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不该替天行事，尤其是这种不在一个时空的闲事。”

钟萤没好气：“我给边城送物资不算替天行事？我要不管，边城早没了，大周国也早没了，你也没了。”

“你可以干预，但不能主导。

好比有人注定今天死，你给他吃的，他不会饿死，可他还是会因为其他因果而死。

你的干预是让他死前吃了顿饱饭，若你亲手杀了他，就不行。”

“那要照这样说，我奶奶也没有杀人啊。”

“可她做出了不好的干预，骗取财物，让对方痛不欲生，蛊惑他人，导致家破人亡，这都损功德。”

钟萤想了想：“如果我惩戒恶人，但不要他的命，又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