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权虽然是纨绔子弟,除了游手好闲就是惹是生非,在生死面前头脑还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不就是误入将军的大帐了吗?我马上给你认错,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草民不知这是将军大人的大帐,误闯进来冒犯了将军大人,请大人恕罪。”李学权觉得赶紧认个错就没事了,心想:“多大点事呀?别吓唬我了。”
“你可知道你闯入的是哪一位将军的大帐吗?”
“这个草民确实不知道。”
“那我来告诉你,”吕绸真的想吓一吓他,“你擅自闯入的是御赐镇国大将军的大帐!这可是军机重地!”
吕绸知道李学权是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啥也不懂,没有明白误闯军机重地的严重后果,提醒他别不当回事。
“啊?”
李学权一听是镇国大将军的大帐立刻就傻了。他虽然不知道镇国大将军是谁,但他知道镇国大将军是封疆大吏有独断生杀大权的。
“我怎么闯到军机重地里来了?这回可闯了大祸了!”想到此李学权被吓尿了。
紫云厉声喝道:“刽子手!”
“在!”
“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奸细拉出去砍了!砍头之前让他死的明白!”
“遵令!”
只见两位彪形大汉出现在李学权的面前,他们赤裸着上身,腰间系了一条红腰带,头上扎了一条红头巾,手持鬼头大刀恶狠狠地将李学权架了起来。
李学权拼命挣扎着大喊:“草民知罪,草民不是奸细,大将军饶命!”
这时陈回光出现在李学权面前并挡住刽子手的去路,问道:“这是从哪里抓来的奸细?”
“回陈大军师的话,”吕绸说,“这个奸细是自己送上门的,大将军怀疑他是叛军的余孽,正要拉出去砍头。”
“这人头砍了就接不上了,等一下本军师先问他几个问题,然后再砍也不迟。”
说完,示意两位刽子手把李学权放下。
李学权被两位刽子手架起来的时候,早已经魂飞魄散,两位刽子手一松手便瘫软在地上。
陈回光俯下身来问道:“你叫李学权?”
李学权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你不是叛军的余孽,也不是叛军留下的奸细对吗?”
李学权又点点头。
“你最近做过啥坏事?比如砸人家的酒楼,想霸占人家的姑娘,有没有?”
李学权一听这事心想他们咋知道的?一定是戏班子或酒楼的老板找了人来修理他。不管那么多了,保命要紧。便回答道:“有。”
“现在本军师有意在镇国大将军面前为你求一条生路,保你不死,你是否愿意听?”
“愿意,愿意!大军师能救草民的命,叫草民干什么都愿意。”
这时候只要能保住他的命即便是让他吃屎他都愿意。
“那本军师问你,月娘不愿意给你做妾,你还为难她吗?”
“回大军师的话,”话说到这儿,李学权已经明白了是咋回事了,这个月娘和这家酒楼有这么大的靠山,而自己在这些靠山面前算个屁呀,只有服软:“草民再不敢为难月娘姑娘了!”
古今中外历朝历代靠山都比国法厉害。
“好,你的半个头不用砍了。本军师再问你,你想好了再回答,豫园大酒楼被你砸了,半个月没有开张,戏班子被你追得四处躲藏一直没有演戏,你打算咋办?”
李学权想都没想马上回道:“草民愿意赔偿,赔偿酒楼黄金二十两,赔偿戏班子黄金五两,可否?”
说完把怀里的金块都掏了出来,陈回光见他愿意赔偿并马上拿出了金块,态度也非常诚恳便对他说:“你的另外半个脑袋也不用砍了。”
陈回光说完起身对紫云说:“启禀镇国大将军,本军师愿意为这位公子作保,能否暂且留下他的项上人头,以观他日后的表现。”
“既然大军师为他求情,本帅就给大军师一个面子,暂且留下他的这颗人头,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置吧。”
“还不赶快谢过镇国大将军不杀之恩!”陈回光把李学权从地上拉起来说道。
李学权赶快跪在紫云面前磕了一个响头:“谢谢镇国大将军不杀之恩,草民日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不为非作歹祸害百姓,如有违犯情愿砍头!”
“你发誓?”
“草民发誓。”李学权左手按在胸前右手指向天空,“草民日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不为非作歹祸害百姓,如有违犯情愿被大将军砍头!”
紫云听后非常满意地对他说:“你跟着大军师去吧。”
李学权叩首道:“草民谢过镇国大将军!”
陈回光和吕绸把李学权带到王善堂家里,戏班子的老板和月娘姑娘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