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姐来了,姐来接你了。”
“弟,你应姐一声好不好?”
“弟,弟,你别不理我。”
“弟,我的弟,姐来了,姐来了,不怕,不怕。”
童颜自言自语,将血泊里的尸体颤抖的抱进怀里。
她的手不停抚摸着他的脸颊,不停用衣角擦去他脸上的血痕。
可那张干净阳光的脸,怎么可以苍白如纸。
突然!
科娜被人从卧室里丢了出来。
她手被反绑在身后,头发凌乱粘结,脸色发青,大腿根部满是混合鲜血的污渍。
她昨夜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已经不言而喻。
科娜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一个裸赤的男人从黑洞洞的卧室里走出。
他生了一张精致的脸,眉骨凸出,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下颚线如刀削一般凌厉。
那一双看向童颜的褐色桃花眼,如刮骨刀一样透露出邪恶又病娇的意味。
“童夏的姐姐?”
男人挑着玩味又高傲的笑,当着童颜的面抓起科娜。
童颜堪堪别开头闭上眼,双手下意识紧紧抱住怀里的童夏。
她听得科娜在哭,哭得那样痛彻骨髓,哭得那样声嘶力竭。
童颜知道,她昨夜必定哭了一夜。
童夏在她眼前,被活生生折磨致死。
而她,则在童夏的眼里,被生生强、暴了一夜。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的人。
世上怎么能有这么狠的人!
童颜死死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目光看向那个自顾发泄的男人。
他的皮肤是古铜色,外貌一看就是外国人。
童颜此前问过阿肯,阿肯给她介绍过,科娜的老公是东南亚人。
她是为了替父报仇而嫁给这个老公的。
后来报了仇以后,夺了其产业,她老公的儿子喀颂,就被迫在她床上做事。